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栾斌迟疑了片刻，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：梅兰竹菊？

可是现在想来，那个时候，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，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，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？

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，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，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。
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，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，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
因为他看得出来，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，她是认真的。

你也知道，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，我都处理得很差，无论是对你，还是对她。

顾倾尔僵坐了片刻，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，下床的时候，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，索性也不穿了，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