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庆搓着手,迟疑了许久,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:这事吧,原本我不该说,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,总归就是悲剧
不可否认,她出国之后,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。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,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。
闻言,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,可是片刻之后,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,道:好啊,只要傅先生方便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傅先生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栾斌走到他身旁,递上了一封需要他及时回复的邮件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,她就反复回读,一字一句,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