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头,视线从下往上,从男人身上缓缓扫过。
这些人都是圈里的老油条了,哪些是人工的哪些是天然的,哪些一看就是能红的料,哪些一辈子捧不红,其实都能猜个七八分,少有看走眼的时候。
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,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。
她低头,视线从下往上,从男人身上缓缓扫过。
白阮一看她妈的表情就知道,她老人家一定又脑补了很多,但是这事儿她还真没办法开导她妈,因为——
有人顺便玩笑:今天开始咱几个就要共同对抗导演组了啊!
哦。白阮点点头,自动减了几公分,一米六出头,不到四十,工作稳定,听上去似乎挺不错的。
他咖位最大,由他来牵这个头理所当然,听他这么一说几人都笑了,气氛顿时轻松起来。
于是,晕晕乎乎的赵思培依旧啥事儿没干,杯里的酒就被人换成了白的。
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毫发无损地躺在卧室床上,床头放了一张检验报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