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在医院那两天,他淡漠而又疏离的态度,很好地印证了他说的话。
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,律,法,对吧?千星说起这两个字,笑容却瞬间就变得轻蔑起来,在我看来,这两个字,简直太可笑了。
好啊,你还学会信口雌黄编故事来了,你是不是还嫌我和你舅舅不够烦,故意闹事来折磨我们?
那也未必啊。郁竣说,眼下这样,不也挺好的吗?
一瞬间,千星心头的负疚更是达到了千斤重,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又过了一会儿,千星猛地挂掉了电话,将手机递还给了慕浅。
看看眼前这个倒地的男人,再看看从巷子里冲出的那个衣衫不整的少女,司机果断拿出手机来,报了警。
谁也没有想到,她头发蓬乱,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,到头来面临的,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。
大概四十分钟后,她就在烧烤店捡到了一件被人遗弃的工装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