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景,你这样很没礼貌。迟砚却不哄,只沉声说。
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,迟砚已经走上去,叫了一声姐。
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
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
秦千艺洗完手从阳台出来,听见迟砚说话,走上来主动提议:都辛苦了,我请大家吃宵夜吧。
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,话里有话,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:他从不跟女生玩,你头一个。
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孟行悠不怒反笑:班长交待的事儿,当然不能吹牛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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