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,他低头看去,是一瓶药膏。
姜晚应了,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。有点讨好的意思。
来者很毒舌,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,连呼了两口气,才压下去:不跟他一般见识,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,算是个小少年。
别这么想也许这便是人常说的天生磁场不合吧。
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
姜晚想着,出声道:奶奶年纪大了,不宜忧思,你回去告诉奶奶,她做的事情是对的,我很幸福,我和小叔,本也就是一起长大的亲情。
回汀兰别墅时,她谈起了沈景明,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,他不是要黑化吧?
有人问出来,姜晚想回一句,那被喊梅姐的已经接了:是我家别墅隔壁的人家,今天上午刚搬来的。
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