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庄依波到的时候,却只见楼下横七竖八地停了十多辆大车,一大波人正忙着进进出出地搬东西,倒像是要搬家。
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,道:有什么不可以,你脱下来就是了。
其实她自己睡觉时习惯很好,只是和他在一起之后,总是控制不住地往床边睡,而她越是往床边,申望津就越是朝她的方向逼近,以至于两个人常常都是只占据半张床。
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,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。
因为庄依波的生活,原本不该是这样,她原本会选择的人,也绝对不会是申望津。
她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视听新闻、洗漱,吃早餐,然后坐地铁去公司上班。
文员、秘书、朝九晚五的普通白领随便做什么都好,换种方式生活。庄依波说。
庄依波听了,思索了片刻,才微微笑了起来,道:就目前看来,是挺好的吧。
谁知道她刚刚进去,申望津随即就跟了进来,并且反手关上了厨房的门。
……